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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话剧《雷雨》戏剧艺术特色

时间:2022-09-06 08:12:05 来源:网友投稿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试析话剧《雷雨》戏剧艺术特色,供大家参考。希望对大家写作有帮助!

试析话剧《雷雨》戏剧艺术特色

试析话剧《雷雨》的戏剧艺术特色4篇

【篇一】试析话剧《雷雨》的戏剧艺术特色

浅谈话剧《雷雨》的悲剧艺术修改稿


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开放教育

**广播电视大学本科毕业论文

浅谈话剧《雷雨》的悲剧艺术

姓名:
吴丽

学校:
**广播电视大学特克斯县分校

专业:
汉语言文学

年级:
2014春(本)

学号:
1465001206399

指导教师:
张洁

2015 年 11 月

浅谈话剧《雷雨》的悲剧艺术


浅谈话剧《雷雨》的悲剧艺术

摘要:《雷雨》剧作创作于1933年,是一部中国新文化运动时期特有的悲剧作品。集中展开了周、鲁两家前后30年错综复杂的矛盾冲突,成功的表现了20年代中国带有浓厚封建性色彩的资产阶级家庭中各种人物的生活、思想和性格,成为中国现代第一出真正的悲剧,从而使话剧这种外来的艺术形式完全中国化,成为我国新文学中一种独特的艺术样式。

关键词 :家庭悲剧 情感 猜忌 封建

《雷雨》是著名作家曹禺的开山之作,也是他的成名作。从《雷雨》的诞生就被定为是一部悲剧,在这部悲剧中纠缠着复杂的血缘关系和聚集着非常多的巧合,但是又透露着必然的悲剧;
这是一幕人生悲剧,作者集中描写了周、鲁两家内部两重矛盾,由此形成的悲剧.

中国的悲剧艺术中极少像古希腊悲剧那样以各种各样的神为主角,而更多的是以人为对象尤以普通人为对象的日常悲剧、政治悲剧、历史悲剧、自然悲剧等。《雷雨》反映的是一个封建色彩极为浓厚的资产阶级家庭中的普通人的日常悲剧,尤其突出地体现在女性形象的塑造之中。

一、命运悲剧

《雷雨》中的侍萍是悲剧中刻画的充满苦难、饱经忧患,尝尽生活的辛酸苦痛的女性形象。当她还是在周公馆当女佣的梅小姐时,心地善良,温柔体贴,被当时周家公子周朴园“爱”上并同居,生了两个孩子。后来周朴园为了娶一位阔家的小姐,为了周家的体面,在大年三十的风雪之夜,把刚生下第二个儿子才三天的梅侍萍,赶出了周公馆。那天晚上,侍萍带着刚出生的儿子跳了河,人们都以为她死了,但她被人救起,并且又嫁了两次人,还生了个女儿,就是现在的鲁四风。在《雷雨》中,毫无疑问我们首先要以“母亲”二字来定义侍萍,因她是两儿一女的母亲。对于三个孩子,侍萍的母爱付出总是形成了某种程度上的担忧;
对四风的爱尤其折磨着她的心灵,因为女儿的举止在最终击溃了她承受的底限。这个性格刚强而受尽侮辱和迫害的女人,一直在努力摆脱命运的安排,由于她自己的母亲是佣人,自己才如此命苦,被人玩弄又被人抛弃,因此,她一直不准自己的女儿再蹈自己的覆辙,没想到丈夫鲁贵又把女儿送进了公馆做侍女。为了把女儿找回来,没想到自己有踏进了周家的大门。命运更作弄人的是,她的女儿又同样地域公馆里的大少爷不清不白,而这位大少爷竟是周萍—— 四风同父异母的哥哥。由于作者在当时从来就没有看见过像侍萍这样的“下人”有何出路,他的所见所闻全是无论怎样挣扎也不能改变自己境遇的人,因此,也就只能用“命运悲剧”来替他们作解释了。侍萍这位母亲,在对儿女默默付出母爱的时候,显得如此无奈、苦涩而沉重不堪。

在《雷雨》的描写中,侍萍总是喜欢感叹“天啊”,与天对话,其实是无可奈何的内心独白,因为在实际生活中,她找不到可以倾吐的对象,找不到可以分担的人,从头到尾她都是一个负重者。如果说,在从“梅侍萍”转变为“鲁侍萍”之后,她承受的重量来自于生存的压力、环境的逼迫而更多地体现与肉体上的受难,那么,当命运偏偏把她带回到三十年前的认识纠葛中时,她承载的重量更多地来自于灵魂。被重新揭开旧的伤疤还嫌不够痛,要补上致命一击,使她几度坠入崩溃的悬崖。

就整个《雷雨》的悲剧性的表现来看,是比较复杂的,它是命运悲剧和性格悲剧或社会悲剧相混融的艺术整体。单就侍萍的悲剧而论,是命运悲剧。

还有,《雷雨》中对决定、支配着人物悲剧的不可知的主宰力量的表现,使作品呈现出—种浓烈的神秘色彩。尤其《雷雨》悲剧走向结局时,当侍萍发现自己的儿女四凤重蹈自己的旧路,并且发生了兄妹乱伦关系时,她抢天呼地,把这一切都归之于命运。当周朴园最后出场宣布了侍萍的真实身份时,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发出了宿命的浩叹。侍萍呼喊着“天”,蘩漪也惊愕地喊出“天哪!”,周朴园认为这是“天命”。一个老仆人也说这场悲剧是“天意”。四凤向周萍怪笑着忍不住地喊“啊,天!” [3],这全剧的悲剧结局带上浓厚的宿命色彩。到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命运悲剧除突出地体现在侍萍一个人物身上之外,周朴园、蘩漪等人也不例外。周朴园自信自己的家是“最有秩序、最圆满的家庭”,其罪孽深重,最后落了个妻疯子亡的下场,似乎命中注定要受此惩罚。蘩漪本想通过周朴园认儿媳妇把周萍从四风手中夺回来,她万万没有料到会导致这令人惊骇的事与愿违的局面。

那么,作品中表现的宿命论思想和其悲剧艺术价值有一种什么联系呢?是否表现了宿命论思想就意味着否定了人们对现实灾难、不幸、厄运的反抗以及对各种社会压迫的抗争呢?朱光潜认为:“一方面,我们在人对命运的斗争中又体验到蓬勃的生命力,感觉到人的伟大和崇高”。这两方面既是矛盾又是统一的。另一方面,“我们在命运的摆布下深切感到人是柔弱而微不足道的。无论悲剧人物是怎样善良,怎样幸运的一个人,他都被一种既不可理解也无法抗拒的力量,莫名其妙地推向毁灭。(这种力量是什么?根源是什么?应该谴责万恶的封建社会制度吧!)正如人的伟大只有在艰难困苦中才显露出来一样,只有与命运观念相联结才会产生悲剧,但纯粹的宿命论并不能产生悲剧,悲剧的宿命绝不能消除我们的人类尊严感。命运可以摧毁伟大崇高的人,但却无法摧毁人的伟大崇高”。[4]悲剧对命运的超人力量的表现,不仅不会损害其艺术力量,反而会对人的伟大崇高产生一种敬佩和自豪。有人认为:“《雷雨》不仅没有宣扬宿命思想,相反在许多方面还表现反抗意识”。在这里,论者将宿命思想与反抗意识对立起来。事实上,表现宿论思想的悲剧决不排斥命运的反抗。斯马特在《悲剧》里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如果苦难落在一个胆小软弱的人身上,从不反抗就接受了苦难,那就不是真正的悲剧。只有当他表现出有坚定的毅力和斗争的时候,才有了真正的悲剧,哪怕只能表现出的仅仅是一时的活力,激情和灵感,使他能超越平时的自己。悲剧全在于对灾难的反抗能力。陷人命运罗网中的悲剧人物越是奋力挣扎,越想拼命冲破越来越紧的罗网的包围而逃奔,即使他的努力不能成功,但在心中总有一种反抗”。所以,没有对灾难的反抗,也就没有悲剧”。

二、性格悲剧

《雷雨》创作时,作者并未形成现实主义文艺观,他受到外来的影响及这种影响在作品的呈现都是复杂的,充满矛盾的。他在对社会发展规律的揭示,对人物的前途和悲剧命运的原因、矛盾斗争的结局等方面的表现由于受其世界观中不可知的唯心主义因素的影响,不可能做出科学的回答,也正由于这一思想认识的局限,使他在作品中表现人物悲剧时接受了西方命运悲剧观念的影响。当然,曹禺不仅从西方接受了命运悲剧观念,而且更受到希腊悲剧所表现出的社会精神、雄挥、深厚的感情和写实主义的表现方法的影响等。

“五四”新思想,新文化运动的风暴激励着曹禺去探索人生,寻找光明,揭露黑暗,暴露丑恶。鲁迅、郭沫若等新文学的影响及出身于封建旧官僚家庭的经历,使他懂得文学要直面现实,反映出现实生活的真实,无情地揭露封建主义的罪恶,抨击现实社会的黑暗与罪恶,这就使《雷雨》尽管受到西方命运悲剧观念的影响,仍能较真实地客观地反映社会现实生活,具有很突出的现实主义成就。如果说,侍萍的悲剧主要是命运悲剧的话,那么,蘩漪的悲剧则是性格悲剧或社会悲剧。[1]这两者交融在作品的悲剧艺术之中。

蘩漪是一个新旧结合的人物,是一个最具有“雷雨”性格的悲剧形象的人物。她是整个剧本的灵魂式的人物,推动着剧情的发展。在周公馆里,周朴园是个罪孽深重的封建暴君,他专横、冷酷、虚伪、自私、无以复加。他的意见就是法律,他的意志就是别人的意志,任何人无论妻子或儿子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他强行将别人纳入其封建专制轨道,从精神上,感情上压抑他们,残酷地扼杀人性。蘩漪,是一个“五四以后‘解放’的资产阶级女性”,她受过新思想,新思潮的熏陶,追求个性解放,要求自由平等,追求人格独立尊严,渴望得到真正的爱情和幸福的婚姻。她不愿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也不甘心做花瓶被别人供着。周朴园要求妻子百依百顺,唯命是从,为儿子“做个服从的榜样”。这和蘩漪在生活理想、人生志趣、精神追求上南辕北辙,迥然相背。在周朴园的专横的统治下,蘩漪在周公馆煎熬了18年,她的固执、任性、叛逆和反抗变得更加突出、强烈。但由于周朴园的专横暴戾、冷酷无情,蘩漪对生活的美好追求遭到残酷的摧残、蹂躏和扼杀,人生的价值遭到毁灭,这就决定了蘩漪的悲剧必然性。

蘩漪在周家渐渐磨成了石头一样的死人,对自己的生活失去了幻想,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这死亡的到来。周萍从乡下回来了,他身上还保留着年轻人的淳朴清新之气,他走进了蘩漪的生活里,也走进了她的感情中。周萍的“热情和欲望”,唤醒了蘩漪内心深处沉寂枯死的爱情。她仿佛在被吞噬的洪水中挣扎突遇救命稻草,她自己的生命、名誉以及全部情爱整个地交给了周萍,可周萍把蘩漪拉上了“母亲不像母亲,情妇不像情妇”的罪恶之途后,另寻新欢,绝情地抛弃了她,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她彻底绝望了,她的“雷雨”的性格也爆发了。“她爱起你来像一团火,那样热烈,恨起你来也像一团火,把你烧毁的”,她“决不能受两代人的欺侮”,强烈的爱变成了极端的恨,她的性格变得乖戾、极端,她心中燃烧着愤怒之火,要和这充满着罪恶的家庭背水一战,拼个鱼死网破。周氏父子彻底摧毁了蘩漪生活的看望、爱的希望,她的精神支柱倒塌了,疯狂的复仇的烈火烧毁了摧残、扼杀她的周公馆,也毁灭了她自己。蘩漪的悲剧,呈理想追求无法实现,仍执著、顽强地追求自己的理想而失败的悲剧。通过蘩漪的悲剧,有力地控诉了浓厚的封建性大家庭的罪恶,揭露了周朴园是悲剧的罪魁祸首以他为代表的封建专制势力和旧制度酿成了玉石俱焚的悲剧结局,使作品具有鲜明的现实主义悲剧特色。

三、始乱终弃的夫弃的悲剧模式

构成《雷雨》悲剧艺术另一个重要因素是其悲剧模式。如果说对命运悲剧或性格悲剧的表现是其血肉的话,那么悲剧模式则是其骨架。“何谓悲剧模式?即文化对人类悲剧的把握和表现中形成的带有恒定性的东西,它的外形可以随表现对象的变化而变化但核心结构不变,这种核心结构在历史中不断重复。”

《雷雨》的悲剧模式与我国传统的悲剧模式有血肉联系,但又受到西方悲剧模式的影响。我国传统的悲剧模式可以追溯到《诗经·卫风·氓》一诗所写的就是女主人公与青年男子的婚姻悲剧。诗中写氓对女主人公,百般讨好,设法接近,急欲迎娶,使女主人公坠入情网,决心以身相许。剧中的主人公与现实之间不可调和的冲突以及悲惨的结局,构成基本内容的作品。剧中的主人公大都是人们理想、愿望得代表者。悲剧已悲掺的结局,来揭示生活中的罪恶,用鲁迅先生的话说就是悲剧讲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从而激起观众的悲愤及崇敬。它奠定了直到现代的这类悲剧的基本模式。

《雷雨》的悲剧模式根植于民族文化土壤之中是 “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结果。《雷雨》由两个夫弃悲剧模式而构成。夫弃模式的第一项。梅侍萍,她是在周公馆当丫头,非常的聪慧、善良、温顺,赢得了周朴园的爱,她深爱着周朴园并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夫弃模式的第二项,周朴园为了迎娶一位阔家小姐蘩漪,在大年三十的风雪之夜里,将生下第二个孩子才三天的侍萍母子赶出了周公馆。是男子自私自利,或移情别恋,另觅新欢,无情无义地抛弃了自己妻子;
夫弃模式的第三项,侍萍被周朴园抛弃了之后,鲁侍萍羞愤不已,想投河自尽,却被人救起。此后她四处飘泊,30年后却又在周公馆与周朴园重逢,在表示自己的谴责之后,以周朴园满足其看看大儿子周萍的心愿来了结这场恩怨,,是受遗弃地女子有着很深地怨气之情,但无过激行为。[2]

周朴园先深爱鲁侍萍,后另寻新欢娶了蘩漪抛弃了鲁侍萍这种夫弃悲剧正是《氓》的夫弃模式的翻版。剧中的周萍和蘩漪、四凤三人之间同样是夫弃悲剧模式的变形。蘩漪因为长期受到周朴园的专制统治的压抑和感情的冷淡,当周萍保留着年轻人的淳朴清新之气到她面前,周萍的“热情和欲望”,不能克制的冲动,赢得了与之年龄相当的后母的心。这一段爱情并不算什么爱情,知识干柴烈火稍不注意就燃烧了起来,使他们两人各取所需,一时的冲动。蘩漪为了周萍付出了自己全部爱,甚至为了这份爱牺牲名誉和生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周萍当时因为心灵的空虚来寻求刺激得到满足之后,便抛弃了蘩漪,去追求四凤;
当蘩漪不顾一切的把自己的真情、性命放在周萍身上而落空之后,她心中便燃起了复仇的火焰。她唆使小儿子周冲和周萍去争夺四凤,当周萍到鲁家,蘩漪就跟踪到四凤的窗外然后插上窗户给周萍和四凤造成难堪,当周萍、四凤和侍萍又回到周公馆,她请周朴园去认四凤这个女儿,结果导致三人死亡,自己也疯了的结局。[3]

《雷雨》中蕴藏的人生情感,让人感到深沉和厚重,甚至是压抑。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悲剧风格。尼采称悲剧为“最高贵的艺术”,因为悲剧能使我们感受它的崇高,感受到伟大的生命力量,从而得到一种力的提升与美德充沛之感。黑格尔同样视悲剧为高贵的艺术,并提出了著名的“悲剧冲突论”;
他认为真正的悲剧灾难、是悲剧人物自身的合理性与片面性的矛盾冲突所造成的灾难,两位悲剧学家对悲剧的阐释虽然不尽相同,但他们都认为苦难只是悲剧的前提,而抗争才是悲剧的意义所在。在悲剧中,人的欲望、情感、意志、能力体现着人类的本质力量,但是都不可避免地遭受挫折、磨难,甚至是厄运,而且不可能在现实中实现。这就构成了“历史必然的要求与这个要求的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悲剧冲突”。在这种悲剧冲突中,主人公不仅要同为其造成挫折、磨难的强大外在力量搏斗,往往还要同主体的内在本质力量进行搏斗。

在《雷雨》里,无论善恶,也无论强弱,无论是谁,最后都未能摆脱其悲剧性命运,周朴园如此强悍、精明,蘩漪如此热烈、执拗,四风如此善良、美丽,侍萍如此小心、谨慎,周萍如此忏悔、自责,周冲如此天真、幼稚,但谁都逃脱不掉死亡与苦难。作者直面人生死亡,不给主人公任何苟活的机会。即使活下来的人也是灵魂死去、一如行尸。

所以,《雷雨》再现了当时的社会现实,揭示了当时人的生存困境,揭示了人类的心灵困境,把道德伦理冲突、人性的剖析同社会的政治经济现象联系在一起,从而完成了一部内涵丰富的社会悲剧。

参考文献:

[1]:田本相《曹禺剧作论》

[2]:李罗兰《雷雨》的主题人物及其它《淮阴师范学报》1980年第4期

[3]:曹禺《雷雨·序》文化生活出版社 1936年版

[4]:朱光潜《悲剧心理学》

【篇二】试析话剧《雷雨》的戏剧艺术特色

浅析曹禺《雷雨》的戏剧艺术

尹行

【期刊名称】《才智》

【年(卷),期】2013(000)014

【摘要】  《雷雨》是曹禺的处女作,是现代话剧走向成熟的标志。它创作了高度戏剧化的文学语言,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本文主要从《雷雨》的主体思想、矛盾冲突、悲剧性特点、语言特点方面来谈论曹禺的代表作《雷雨》的戏剧艺术。

【总页数】1页(266-266)

【关键词】《雷雨》;矛盾冲突;戏剧艺术;悲剧

【作者】尹行

【作者单位】山东淄博 255213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

【相关文献】

1.以技巧点睛,以情感塑形——浅议曹禺先生《雷雨》的戏剧艺术 [J], 严金国

2.以技巧点睛,以情感塑形——浅议曹禺先生《雷雨》的戏剧艺术 [J], 严金国

3.《雷雨》的戏剧艺术浅谈 [J], 向修维

4.《雷雨》的戏剧艺术探胜 [J], 刘军民

5.《雷雨》戏剧艺术新探 [J], 蔡泽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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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三】试析话剧《雷雨》的戏剧艺术特色

戏剧艺术与戏剧剧场

作者:吴秋林

作者机构:贵州大学艺术学院,贵州,贵阳,550003

来源:贵州大学学报(艺术版)

ISSN:1671-444X

年:2001

卷:015

期:003

页码:27-38

页数:12

中图分类:J8

正文语种:chi

关键词:戏剧;剧场;戏剧艺术;剧场文化

摘要:戏剧艺术是一种时间和空间交互作用的艺术.其空间形制对它的艺术表现有相当影响和特定的意义,故世界戏剧艺术的发展史呈现一种有趣的现象,即什么样的戏剧就表现为什么样的剧场,且这些剧场还都是其文化的特定表现.古希腊罗马剧场与它的戏剧一样,有其自身的光辉;古印度剧场同样饱含东方神秘主义的色彩;日本的剧场有自身的独特表现;中国剧场也与其本身文化紧紧相连.剧场在戏剧艺术上的作用不可忽视,应认真对待这一戏剧艺术特征性的事物.

【篇四】试析话剧《雷雨》的戏剧艺术特色

【课外阅读】话剧艺术的瑰宝──简谈《雷雨》


中国现代话剧史上的优秀作品《雷雨》,是杰出剧作家曹禺的代表作。《雷雨》在一九三四年问世后,立即以其精巧的艺术构思、鲜明的人物形象,及对旧中国黑暗现实的深刻揭露,赢得了广大观众的强烈喜爱,从国内到国外,发生了很大的影响。《雷雨》的出现,标志着我国话剧艺术从初创时期走向了成熟阶段。


《雷雨》这个戏反映了五四运动前后半封建半殖民地中国上层社会的腐朽与罪恶。作品写了一个带有浓厚封建性的资产阶级家庭的黑暗生活。通过环绕着封建家长、买办资本家周朴园的复杂矛盾,展开了错综复杂的故事情节。作品戏剧冲突是这样开始的:周朴园一登场,就强令他的第三任妻子繁漪喝下一付苦药。因为繁漪执意不从,他大发雷霆,甚至不惜动用封建家法。强烈的人物性格冲突与周公馆里郁热、沉闷、令人窒息的环境互相呼应,立即把读者带入了大雷雨即将来临的氛围之中。随着戏剧情节向前进展,周家错综复杂的矛盾越来越深入地表露出来。在周朴园离家期间,不愿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的繁漪,与前妻之子周萍发生了暧昧关系。自私、怯懦、喜新厌旧的周萍又勾引了仆人鲁贵的女儿、善良纯洁的丫头四凤。现在,周萍为摆脱繁漪,正准备到父亲的矿上去做事,而繁漪为拖住周萍,又找来鲁贵的妻子侍萍,打算解雇四凤。戏剧冲突的第二个回合开始于侍萍来到周府。她惊愕地发现这里竟是三十年前引诱她生下两个儿子,又在大风雪夜把她赶出去的周朴园的家。从繁漪的嘴里,她知道了自己最怕发生的事──女儿重走自己的道路──终于发生;
与周朴园的意外相见,又使他在心灵深处埋葬了三十年的创伤重被撕开;
在极度的痛苦中,她决心带四凤永远离去。但是,无情的命运却偏偏拖住了她。最后,在大雷雨的夜里,戏剧冲突发展到了高潮,疯狂的繁漪当着大家的面,撕毁了周朴园的“尊严”,破坏了周公馆的“平静”,一切真相都暴露出来了。四凤恸哭着触电而死,周冲为救四凤也丧了命,周萍用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体面”、“园满”、“最有秩序”的堂皇周府,从此土崩瓦解,只有鲁大海,走自己的路去了。
《雷雨》中周、鲁两家错综复杂的矛盾纠葛,正是五四运动前后腐朽、没落的旧中国社会的一幅缩影,从剧中每个人物具体的生活道路和思想性格的冲突中,反映了二十年代中国革命即将到来的社会面貌。作家通过艺术形象、令人信服地揭示了旧家庭、旧制度,由于它的反动性与腐朽性而导致的必然灭亡的历史命运。对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黑暗中国进行深刻有力的揭露与抨击,从而使《雷雨》成为一部不朽的现实主义名著。周恩来同志曾指出:《雷雨》是一个好戏,“合乎那个时代”,“这样的戏,现在站得住,将来也站得住。”因为,通过《雷雨》的震撼人心的艺术力量,将会教育青年后代痛恨旧社会的黑暗制度。


文学艺术要通过形象来反映现实生活,表达作者的思想感情。特别是戏剧这种艺术形式,它的首要任务就是塑造出有灵魂、有血肉、活生生的人物形象,以达到感染、教育群众的目的。曹禺的剧作在这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整部《雷雨》中,作家集中力量在写人,不仅准确地表现人物的脾气秉性、身分气度、喜怒哀乐,而且时时注意刻划人物在戏剧进程中真实细致的心理活动,从而产生不可抗拒的艺术魅力。课本选录的《雷雨》第二幕周朴园与鲁侍萍意外相见的一场戏,是全剧着重塑造周朴园的一段重场戏。
周朴园,出身于封建世家,又曾留学德国,是一个“兴家立业”的“有教养”的绅士。但是,这个外表一副“道德面孔”的大人物,从年轻时代起就干下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在他的血脉里,既流动着封建阶级的冷酷,又填充着资产阶级的虚伪。通过这一场戏,作家把他冷酷、专横、虚伪、自私的个性鲜明深刻地展现在观众面前。
这是周朴园的第二次登场。在此以前,我们已经领略过他作为封建家长的威严。到这一场,作家又深入地挖掘了他灵魂的另一方面。他的上场,是为了逼迫繁漪去看她并不存在的神经失常症。他不顾繁漪的反抗,冷酷地训斥她,大声地命令她,还限令周萍陪大夫追到楼上去看病。对妻子的痛苦,毫不动心;
对妻子的折磨,毫不顾惜,廖廖几笔,把他自专、自是、唯我独尊的灵魂坦露无遗。这一小段戏,既深化了周朴园前面固有的冷酷、专横的性格,又引出了他和侍萍狭路相逢的新冲突,这是这场戏的主要冲突:被周朴园坑害了三十年的“死去”的侍萍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标榜了几十年的“柔情蜜意”受到严峻现实的挑战。

从第一幕开始,作品反复渲染了周朴园对侍萍的“眷恋”和“恩义”:不许搬走侍萍喜爱的旧家俱,不许打破侍萍不能开窗的旧习惯,甚至教训周萍为了生母而改正过错„„而这一切,都是在确信侍萍已死,对他的阶级利害没有丝毫损害的前提之下。这种渲染,既是为了揭露他的自欺欺人、自我标榜、自我安慰,更是为了反衬他在一旦与侍萍相见时的突然变化,剖开他虚伪、自私的丑恶灵魂。当活生生的侍萍以下等人的身份站在他面前时,他吓呆了。阶级的利益、阶级的本能立刻占据了他内心世界主导地位,驱使他撕下伪善多情的面纱,露出凶狠的本相。他厉声地质问侍萍:“你来干什么?”“谁指使你来的?”冷酷无情地指责侍萍:“三十年工夫你还是找到这儿来了!”他害怕侍萍有背景,害怕自己的丑事从此隐蔽不住。最后,他使出自认为最有效的手段:“好!痛痛快快的,你现在要多少钱吧!”一纸支票,一句断恩绝义的语言,入木三分地剖露了周朴园丑恶的灵魂。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完全取代了三十年的“柔情蜜意”,作家没有用一点议论与提示,“高尚”、“多情”的伪君子假相彻底揭穿了。
这里有一个常常遇到的问题:周朴园对侍萍的怀念,究竟有没有一点真情?这是需要从生活的真实出发进行具体分析的一个问题。我以为,这种怀念,既是他虚伪性格的反映,又
是他复杂情感的表露。前面的怀念思恋与后面的冷酷无情,对立统一于周朴园的头脑中,而前者是枝节,后者是本质。他三十年来念念不忘于侍萍,是在侍萍已经不会对他的社会地位构成任何威胁的前提下。从戏剧情节看,他抛弃侍萍后虽然娶过二个妻子,却都没有得到家庭的幸福和温暖,回想起来,还是年轻时和侍萍的相处,给他留下了最美好的回忆。因此,“对侍萍的思恋、怀念,便成了他后半生用来自欺欺人,经常咀嚼的一种情感了。”但是,当前提一旦破灭时,当他的思念之情一旦与他的名誉、地位、体面相冲突时,这种感情必然要服从于阶级利益,必然会立即轰毁。作家这样描写,使周朴园这个典型形象更加真实,更加具有深刻的说服力。
侍萍的遭遇,是旧中国黑暗社会罪恶的有力证明。她善良、刚强。一生受尽了剥削阶级的摧残而无处申诉。她千方百计要保护女儿不再遭受欺凌,但纯真的四凤终究未能逃脱与她同样的命运。这是一个引起人们强烈同情的劳动妇女形象。有的人责备她不该与周朴园相见,不该信天、认命。我以为,这未免是过于简单化的理解。剧中的侍萍,是真实可信的,是生动感人的。过去的历史曾给她留下深重的创伤,她为躲开这不公平的命运而受尽苦难,但反动的社会制度和现实的阶级关系注定她摆脱不开痛苦的命运。与周朴园意外相见后,几十年的苦难经历使她对周朴园的本质有清醒的认识,对他不存在任何幻想。刚强的骨气使她断然拒绝了周朴园给她的物质补偿,撕碎了那张巨额支票。作为妇女和母亲,她仅有的一点善良愿望就是看一眼亲生的儿子周萍。在与周朴园形象的鲜明对比中,作家表现了对侍萍的深切同情,着意刻划了被压迫者善良美好的心灵。至于她把自己的厄运归之于天命,这是那个时代里还未觉悟的劳动妇女唯一能找到的解释。对于她,我们不能作超越时代的不合理要求。

文艺复兴时期的戏剧大师莎士比亚曾经指出:“自有戏剧以来,它的目的始终是反映人生,显示善恶的本来面目,给它的时代看一看它自己演变发展的模型。”在这段选场里,作家正是通过周朴园,鲁侍萍的典型形象,揭露现实的黑暗,以引起人们对旧制度的反抗和斗争,突出地表现了《雷雨》具有的强烈的现实主义精神。

曹禺的剧作以精巧的艺术结构著称。他善于根据所要表现的生活,精心地设计与组织戏剧冲突,在激烈紧张的戏剧冲突中展示人物鲜明的性格特征,使作品具有引人入胜的艺术感染力量。《雷雨》的艺术结构,充分体现了“精巧”的特点。剧本反映的是旧中国黑暗社会,而集中于两个家庭的纠葛之中;
剧中反映的生活前后历时三十年,但经过作家的匠心安排,这个漫长的历史过程被浓缩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内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在场景上,除去第三幕是鲁家小屋外,其余三幕都在周公馆客厅;
而且,仅仅用了八个人物,就把整部故事情节纵横交错地组织起来。两家人三十年的新仇旧恨,两代人之间错综复杂的矛盾冲突前后勾连、环环相扣、层次分明地迅速展开,紧紧地抓住了读者的心。

即以这段选场为例。侍萍来到周府,推进了戏剧冲突的尖锐化,使观众的心紧张起来。鲁贵三番五次进出,一再强调老爷要雨衣和老爷要太太去看病,看来似乎琐碎,实则在为周朴园的登场进行渲染和铺垫,造成他出场的必然性。周朴园的上场,既强化了他和繁漪这一对矛盾的激烈程度,又正面展开了他和侍萍这一对矛盾的戏剧冲突。他和侍萍的交锋,从误认为是一般仆人而责备、发威、到叫住她询问,到惊愕于侍萍未死急忙拒绝会面,到弄清真相后的严厉斥问、冷酷指责、情急表白、紧张探测,最后彻底撕破了伪善的假面。在戏剧冲突的进展中,周朴园的丑恶灵魂被一步深入一步地挖掘出来,他内心深处的阶级本质得到突现。
高尔基在《编剧本》一文中曾经总结过:“剧本(悲剧和喜剧)是最难运用的一种文学形式。其所以难,是因为剧本要求每个剧中人物用自己的语言和行动来表现自己的特征,而不用作者提示”。对于话剧这一艺术形式,语言更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它要求作者对日常生活中的语言进行提炼、概括加工为具有鲜明的性格、强烈的动作、富于表现力的艺术语言。曹禺尤其擅长于运用个性化的语言,构成强烈的人物性格冲突,塑造出鲜明的人物形象。例如选场中周朴园逼繁漪看病的那段对话。繁漪故意地问周朴园要她“上哪儿?”“克大夫?谁是克大夫?”好象不知道要看病,也根本不认识克大夫,其实,几分钟以前鲁贵就曾三次告诉过她。她这样发问,是有意地表现不服从周朴园的命令,表示她的“人家说一句,我就要听一句,那是违背我的本性的”反抗性格。最后的一句话:“你!(不经意地打量他)你忘了你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啦”!和一个动作:“迳自由饭厅门下”包含了多少轻蔑与嘲弄之意。与第一幕终于忍耐着被迫吞下苦药相对比,这几句短短的台词,几个简洁的动作,展示了她思想性格的发展,加深了她的性格特色。而周朴园的一句责问:“你怎么还不去?”一句命令:“你应当听话!”只用了十一个字,却活脱地刻划出他君临一切、滥施淫威的暴君嘴脸,强化了他专制、凶横的性格。
在周朴园与侍萍相见的重场戏中,突出地表现了作家对自己的人物是多少熟悉。他仅以三言二语就使人物活生生地站立起来。同时,也表现了曹禺特别注重于描绘人物内心微妙的感情波动,善于以最准确,最形象的言语挖掘出人物灵魂深处的隐秘。侍萍已经知道面前就是三十年前的周朴园,周朴园却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第一层的几句责问,还只是封建家长惯使的威风;
第二层的查询旧事,则持续着三十年来怀念亡妻的“多情”,此刻的语言舒缓、顺畅、夹带着“沉思”“眷念”;
发展到第三层,侍萍微露端睨,他急切地要探问真情,但事关“大人物”的身份地位,因此用语必然吞吞吐吐、假假真真,以遮掩自己的隐恶。随着侍萍一步步揭出真相,周朴园一步步陷于被动,两个人物内心交锋越来越紧张,戏剧冲突也随之激化起来。侍萍沉重的叙述,三十年前的悲惨景象再现了,周朴园再也维持不住道貌岸然的面孔,只能“汗涔涔”地说出一个“哦”字。当侍萍问到:“老爷,你想见一见她吗?”二个急忙的“不,不,”吐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最后,弄清侍萍就站在面前,他徐徐立起:“你,你,你是„„”这是他很怕承认又无法否认的本能反映,一声低而拖长的
“你是„„”展现了周朴园此刻剧烈的心理活动。他在迅速思考着侍萍的存在对自己的利害关系,这中间经历了一段不很短的思想路程。在一个刹那的停顿之后,他脱口而出的话是:“你来干什么?”“谁指使你来的?”那套多情、怀恋再也装不出来了。刹那的停顿,反映出对于经常思念的少女,已经被折磨成连他都认不出的贫苦老妇人而感到的幻灭;
两句质问,则深入地揭露了他自私、冷酷的阶级本性。这一段对话,精炼而又鲜明地表现了人物内心十分复杂的思想情感,细致入微地揭示了人物深藏在心底的心理活动。
高尔基还曾讲到:剧作家创造自己的人物性格,“无疑只能依靠语言的力量,依靠细心挑选最有力最准确的字眼,象欧洲最伟大的剧作家们所做的一样。”《雷雨》的人物语言可谓达到了这一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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