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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卫的风骨

时间:2022-10-30 08:12:01 来源:网友投稿

生活的磨难对于人生的价值,犹如河蚌的内心落入了一颗沙砾;它以纤细柔软的血肉之心对抗着石质的粗糙坚硬,长久磨砺的痛苦、煎熬,泪痕交织着血痕,经历了无数长歌当哭的夜晚之后,沙砾的棱角终于被磨平;于是,这人间的痛楚便化作了珍珠。而艺术,恰恰便是从这样的人世间,从苦难的人生深处凝结、萃取的珍珠!这才是艺术最可贵的价值和永恒之美的所在。

戴卫的人生经历可谓不幸而幸。但苦难也是一种维他命,它会滋养出人的风骨。

他1943年生于四川。早在童年时,戴卫就已显露出绘画方面的天赋,12岁便在《成都日报》发表作品;进入四川美术学院附中读了4年,在班上一直是高才生,当时的习作都被作为教学研究收去,给以后的学生作范画。由此,他兴趣的触角更是延伸至油画、版画、雕塑、剪纸、漫画、木偶、皮影等多种艺术形式,广泛涉猎,从中汲取各种养料,并有多幅作品在报刊发表。然而正当学艺术的黄金年代,戴卫竟不顾学校及亲朋好友的反对,想追求一种浪漫理想的家园,留了一封信,带几个同学,就下乡做知青了,在当时反响很大,成了“戴卫事件”,做了典型。充满理想主义的他,毅然选择下乡这条路,带着一心想实现当农民画家的愿望,加入了第一批上山下乡的知青队伍;1964年开始了“上山下乡”的知青生涯,在偏僻的四川凉山彝族地区的袁家山青年农场当了6年地道的农民。期间经历了诸多变故,饱受磨难,个中滋味,甘苦自知。在那里他学会了绝对的“线秧”(就是插种的秧苗横看竖看都成行,决不能七倒八歪);学会了快乐的劳动;学会了⋯⋯还发现他的“财富”和“爱情”;充当过马卡连柯和“三家村”反党的爪牙⋯⋯时代的氛围就是如此,哪怕是在艰苦的劳动之余“偷闲”画点画,也免不了担惊受怕!可无论环境多么恶劣,戴卫始终不肯放下他所热爱的画笔。

机会总会眷顾那些有所准备的人,正是由于戴卫在绘画方面表现出的才能和锲而不舍的精神,他后来才得以被调到四川省出版社,从事专门的美术设计工作。在那几年中,由他设计的书籍封面达六、七百种,绘制的插图也近千幅,其中,有不少是为老舍、矛盾、巴金、曹禺、艾青等名家的书所作的插图。他所追求的艺术风格,始终是简洁、鲜明、朴实、典雅。著名剧作家曹禺就曾评价戴卫是“八十年代有远见、有才能的大装帧艺术家”。

无疑,他同样走过“废纸三千”的练笔过程和“搜尽奇峰”的写生经历;这两方面的积累对于人物画家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也对应了从传统中来和从生活中来的统一这个明确的哲理。在画坛“百家争鸣、思潮林立”之时,他没有陷入盲从的跟风;在得到名师指教、风格初立之时,他也没有固步自封、停滞不前。对“生命哲理”的深入体悟和挖掘,使戴卫长时间保持着与时代同步的状态,这孕育了其艺术上常新的成果,也为艺术的“承古开今”做出了榜样。

近代的中国画陈陈相因,可谓颓败极矣。许多有志之士都对中国画提出过革新的主张,“力主学习西方写实造型”,“改良中国画,断不能不采用洋画开写实的精神”。之后又涌现出像陈树人、高剑父、林风眠、徐悲鸿、刘海粟等一大批改革实践者。特别是徐悲鸿,他为开辟20世纪新时代的人物画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徐悲鸿指出:“夫写人不准以法度,指少一节,臂腿如直简,身不能转使,头不能仰面侧视,手不能向画面而伸。无论童子,一笑就老;无论少艾,攒眉即丑。半面可见眼角尖,跳舞强藏美人足”。我们掩卷深思,徐悲鸿这一切中时弊的描述难道不是事实吗?50年代之后,在中国的文艺路线、文艺政策指引下,杰出的人物画家层出不穷,新中国培养了一大批画家,为歌颂中国人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光辉历程,饱满的革命热情,富有创造性的艺术创作切入所处的时代,直接、间接或曲折地表现了各种人物为实现中华腾飞的宏伟理想而奋斗不息的壮丽画卷。数不清的人物画家大量的风格流派和作品涌现,组成了中国人物画奇伟瑰丽浩浩荡荡的洪流。其成绩之辉煌,与当年徐悲鸿所批评的那种中国人物画的状况相对照,更可以看出百年来人物画确实进展不凡。

也许有人说,你废话了这么大一篇跟戴卫有啥关系?“写实不是他的所长”,事实是这样的吗?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具有如此丰富的生活经历,对艺术又有着那么执着信念的人,他的作品会可能是凭空捏造出来的吗?其实在他的作品中,我们更多看到的是那种虚实兼及,追求笔墨之外的理念、放眼于更大的时代背景和诗的情境、意境。如果他的作品罗列、铺陈了繁琐的背景,实等于固定了中心画面和背景的因果,岂不扫尾限定和制约创作,落入牢套?其实大可不必昧因果,不必拘形迹,只要道理上明心而见性,艺术上赏心而悦目,那么又何必非要来个大前提、小前提,大背景、小背景的罗列呢?我以为戴卫作品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在简约、空白处拈花,宁静中致远,淡泊中得其深邃,所谓“净极光通达,寂照含虚空”,此是佛理,也是上上艺理。他的作品既执着于虚空,追求大境界,又勤于笔墨纸,师法造化。他的人物画,语言简洁,内涵丰富,融理性思考与感情表现于一炉,作品中不仅显出传统功力和自己的个性,也显示出现代的意识,在绘画艺术中寓含丰富的哲理性。

对题材本身的认知,对题材所负载的人的生存处境与人的精神意蕴的剖析,对画面构成以及技法所隐含的主要指向性等等,都成为戴卫反复思考之所在,成为他艺术创作快乐与痛苦的源泉。

为了画《钟声》,画50多双眼在等待聆听远处的钟声,戴卫高度亢奋了一个月,第一次因画画虚脱生病。但完成后的《钟声》让戴卫感到欣慰。《钟声》是戴卫广受关注的一幅作品,创作于1988年,浑然一体的人物造型和生动的情节刻画,以及纪念碑式的画面结构,呈现出戴卫对“布局”的关注;同时,对于作品精神意义的表达一直是他描绘的重点。在这件作品中,他仅用单色水墨描绘人物形象,在听到钟声之后的表情瞬间悉收画中—那是怎样一种让所有的人诚惶诚恐的钟声,在现实的嘈杂中,名利纷繁,人声鼎沸的都市很难让画家静心。但戴卫创造性地以“钟声”为题,让众多人物在瞬间表情凝固,刹那间,奔涌的惶惑,弥散的惊恐,突兀的不安,跃然纸上。为了强调画面的效果,采用了单色的水墨描绘方式,这让观众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人物的集体表情上,面对着那些诚惶诚恐的面庞,观众是否也不禁向自己的内心深处张望?是否也有某一种“钟声”,在出现的时候让我们每个人的心骤然收紧?戴卫画的是不同民族不同人种的人们,面对令人猛醒的钟声所呈现的惶惑不安与惊异;是战争?是种族之偏见?是生态失去平衡,还是人口之爆满?是疾病,抑或是泛指人类的一切盲目,和盲目追求的恶果?也许有人以为作者表现的是一种忧患意识,或某些宗教意识;可是不仅如此,他分明把这些人处理成并立于此的山狱。他是否在提醒人们,是在行将灭顶的某种危机来临而作鸟兽散以致灭亡?还是并肩合力众志成城地迎接毁灭性的挑战?不管是否如此,总归他是以震撼人心的艺术语言,迫使观者去进行深沉的思索,去领会作者所提出的哲理。不难看出诉诸以形、动之以情、导之以思、晓之以理,正是戴卫哲理画的高明处。他善于在捕捉观者感情脉搏的同时,通过发人深省的方式,去诱发观者的主体意识,而不是把艺术变成某些时髦哲学观念或文化观念的乏味的传声筒。

“酒”是解放人之个性的窗口。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度不可一日无此君。它在古今中外的人文背景中扮演着各类角色。《酒魂》是戴卫在2005年间又一大型的主题性创作,通过画中的46个饮中人物的形态,将人世间的七情六欲一一道破。而每种酒都有它独有的味道、性格,它酸甜苦辣的滋味在不同的心境、环境、情境,不同的年份经历了不同的风尘,所品出的味道是不尽相同的。在不同的人喝完不同的酒后,所表现出的情景也是大相径庭。在《酒魂》中东倒东歪的人群,在喧哗之中的喜、怒、哀、乐,这些千姿百态的人们,在吐露些什么?戴卫通过画面究竟向我们说了些什么⋯⋯

戴卫的“车间”名为风骨堂,(风骨两个字源于《文心雕龙·风骨篇》中“观其风骨,名岂虚哉”的名句。)他那些让观者称快的“名牌产品”大多生产于此。他认为“风骨”两个字意蕴很深,既是自我鞭策,把表现风骨作为自己美学追求的目标,也是对自己绘画风格的一种界定。是的,他的绘画是属于风骨型的。强调线的造型结构美,强调力度,强调精神内涵。当然,画里要有风骨美,最重要的是画家本人的修养。要深刻地懂中国的诗、书、画、印,更要懂得历史和人生。人的境界决定了画的境界。曾有朋友问起:“许多人到您这个年龄要封刀了,为什么您却重新开刀,为什么您每天都还在练基本功?”他回答:“因为我爱它,怎么办呢?以前总是边款刻不好,现在是悟到了,功夫在平时,书法好了,对待字的整体心中有了,所以用刀就能悟出其中的道理。每天都做基本功,就是要训练自己成为妙手,苏东坡说:‘文章本无成,妙手偶得之。’只有妙手才能有机会获得天成的文章,这里是要倾注画家大量的心血。到今天我还记得可染先生给自己说过有句终身受益的话:‘基本功不等于上台演出,基本功是要默默去做的,就说梅兰芳每天吊嗓子,但他上台并不是吊嗓子,他的一腔一词都是离不开这基本功的训练。’所以我认为:中国画是功夫型的,必须要天天画,郑板桥三天不画画是要骂人的。中国画的笔墨体现的就是功夫,我以前画西画,万物总是都可以画得很像,很看不起八大、齐白石他们,直到80年代才学会理解。”试看他笔下的人物,无论是李白、杜甫、屈原、李清照、庄周还是郑燮、八大山人、巢父、钟馗等,都被赋予了很深的文化内涵。常常,他也是在“借物抒情”,借古人抒发自己的理想和情怀,表达自己的美术追求。戴卫常说:“画家一定要争取长寿,齐白石、黄宾虹、李可染这些大师级的传世之作,均出自于耄耋之年。”为了效法前辈,戴卫身体力行。时间、岁月会给艺术的增进再添一把火,让绘画的境界直指炉火纯青。

由苦难时节的苟活心恋艺术,到做图书装祯时不断求师,再到师从黄胄,再到如今自立门户,戴卫的艺术之路,像树木的年轮一样,在岁月中缓慢生长,但每一轮的印迹又异常清晰。速成者可能速朽,唯有经过了时间的磨砺,才会让人的风骨与画的风骨融成一体,如今戴卫的绘画语言已然成熟,自成了他特有的风骨型体系,在中国画艺术的语系里,显得格外的卓然不群。因此戴卫的风骨型绘画是值得我们去研究、去挖掘其内在精神内涵的。

延伸阅读·参考书目

《戴卫封面插图选集》,戴卫,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1985年出版。

《戴卫人物画集》,戴卫,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年出版。

《戴卫作品集》,戴卫,人民日报出版社,2005年出版。

延伸阅读·自家画语

艺术作为文化门类中的独特种类,历来就不存在先进与落后,更不存在正确与错误。艺术只有高低之分,文野之分,地域之分,境界之分。譬如五千年前的陶器艺术,我们绝不可用现代塑料以取代;两千年前的青铜器,我们以为落后而用不锈钢去取代它,那只是科技,而不再是艺术。

传统是中国画发展的主轴,我以为传统是一支接力棒,它不仅意味着过去也预示着未来。我们以史为鉴,“四王”一统画坛的清代在当时人们以为那就是传统,但是到今天,人们却认定清代绘画传统是石涛、八大、扬州八怪。因此,我们可不可以说,传统是流动着的源,滚动着的轴,这就是历史给我们的启示。

传统的中国绘画千百年来以它独具的哲学观念、美学观念散发出经久不衰的幽香。它不像西洋的艺术,起源于真实,又没落于真实,物极必反,不搞绝对抽象,又终将穷途于抽象。谁能苟同把小便池搬到美术馆便成了艺术的珍品?而中国的美学观念,寓于中国传统的哲学思想——中庸之道,它不走极端,它论点鲜明的主张是“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

中国画也是画家生命的延续,它能释放出一种吉祥信息(尚待科学家研究),我们将已故画家的作品挂在房间里,观看它,欣赏它,赞叹之言辞会自言自语脱口而出,这完全是在与画家鲜活的生命直接交流。越是名家、大家的作品,信息量就越多,就越令人心旷神怡。这种感觉则与其他形而下的衣物用品之类绝然不同,因为那只会提醒你,这些东西是死者的遗物。

英国艺术评论家爱伦堡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画家的成长,像树木的年轮一样缓慢”。我觉得中国画尤其如此,它的蒙养,它的积累,要继承,又要发展,要经过千锤百炼,在漫长的绘画史中也许能留下那么一点点自己的东西,也许什么也留不下。所以说这是一个艰苦的、漫长的历程。

中国有成就的大画家,大多是大器晚成。李可染先生称自己为“八十蒙童”。他说他是苦学派,说他再有一辈子他都有学不完的东西。齐白石在接近70岁的时候,才开始“衰年变法”,就是因为有“衰年变法”才会有今天的齐白石。张大千是在法国搞个展,受到毕加索的揶揄之后,才开始画泼彩,才有了一个具有自己面貌的张大千。黄宾虹、陆俨少他们都是在耄耋之年以后,日渐成熟老辣。我的老师黄胄也曾提到画家的长寿问题,他说长寿对于一个画家至关重要。因为中国画是功夫型的绘画。

齐白石是集中国农民和大儒的优秀品质于一身的大艺术家,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非常勤劳,他是真正懂得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内涵,“品”是讲人品讲画品,而不是过去讲的“学而优则仕”的官品,也不是今天人们所说的学历,什么研究生、博士之类的文凭。如果齐白石不是那么去攻书、攻学问,可以说就没有今天的齐白石。他从一个放牛娃成为中国的大师,如果他不读诗书,就不会有那么高的学养,他顶多是一个雕花木匠,或有绝活的匠人而已,就谈不上享誉全球的国画大师。为什么齐白石说他自己是诗第一,书法第二,治印第三,画第四?有人说齐白石在炒作自己,我认为齐白石压根就没有这个想法,他是崇尚知识、崇尚读书,他认为中国画家如果没有诗、书、画、印的结合就没有画的高度,很可能就是画匠。你看齐白石的画,哪怕是画两只小鸡争食小虫,他也会在画上题“他日相呼”,他画一个小孩子在油灯下读书,他题“庚子以后,青灯无味”。他讽刺旧社会的贪官,题诗为“乌纱白扇俨然官,不倒只因半泥团;突然将汝来打破,通身何处有心肝”。这在今天看来都是有非常鲜明的现实意义,有趣之极。这类题跋、题诗,充分反映了他高品味的学养,类似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我认为当代的中国画家,如果在文史哲方面一无所知的话,他是不可能成功的,几乎连画家这个名字都很难符合。基本功是画家一辈子都不能缺少的课题,所谓“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到生活里去写生、去收集创作素材都是在练基本功。

可染先生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是终身受益的,“基本功不等于上台演出”。基本功是要默默去做的,就说梅兰芳每天吊嗓子,但他上台并不是吊嗓子,他怎么唱都好听。现在的文学也是这个风气,华丽文字堆积很多,很空洞。巴金曾说的“最好的技巧是没有技巧”,所以我觉得作品里只表现出很多基本功在里面,那张画应该是属于表面的。我们现在很多展览就是在表达基本功,堆积很多辞藻,很差的。我们应该是借助功夫表达自己的感情。你看那些大师很随意,中间有很多味道值得体味。

我是每天起来都做基本功的,刻图章、写字,我们这辈子就要训练自己成为妙手,这里是要倾注画家大量的心血的。“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这是一盏闪闪不熄的明灯,“似与不似”之间就包含了功夫。我一直认为,有兴趣没兴趣都要画,刚开始我也不能理解,总在等灵感,但是等灵感,坏死了多少年轻人啊。我们现在都是60多岁了,今天没有兴趣不画、明天没有灵感不画,等后天有灵感的时候,已经不能画了。黄胄先生曾说:“有兴趣没兴趣都要画。”

一个画家不可能天天创作大画。小品可以信手拈来,随心所欲地画,这是画家的另一部分艺术精神。我的小品总是在追求一种恬静、飘逸、空灵、悠远、深邃之感,这是自己心迹的写照,也是一种自己想寻求达到的境界。(戴 卫)

延伸阅读·评论

我看了戴卫的作品以后觉得很亲切。戴卫的画用笔用色并不多,主要是靠线的节奏、墨色的变化,靠画本身的思想内涵打动人。他的画可以说是在明清水墨文人画的基础上,以现代画家的观点作了新的探索和发展,既可以看到明清文人画的脉络,又有画家自己很强烈的个性。(刘大为)

戴卫的哲理画在写实与写意之间,似乎有情节又似乎没有情节,人物则似古而今,似真而幻。不过,他十分注意于人物内在感情与内心世界的开掘,非常着力于在激动人心又超越历史时空的强烈感悟中引发哲理。面对戴卫的内涵丰厚又耐人咀嚼的作品,人们难免首先被具体的积淀了深厚感情的形象所吸引,进而不得不同作者一起思考他提出的具有哲理意味的问题。 (薛永年)

戴卫的画很奔放、线条流畅,是流畅派、奔放派,很有特点。他所画历史题材,如郑板桥、达摩、庄子等,笔墨简练而意境深邃,这说明历史题材在现代人的眼里、手里,也能画出它的高度来;并对历史作出新的解释,这就是历史的作用,也就是传统的作用。

(孙 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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